警政内部编属纯属胡诌。切勿当真。
让乐哥正经机智一把。
前文见“人不如故”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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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从山上回来的第四天张佳乐在刑侦一科科室里遇见了方士谦。进门的时候张新杰正跟他据理力争着什么。他笑问: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只见方士谦转头看了自己一眼,对张新杰说:“要避嫌。”
气氛一下子有些凝重。张佳乐怔了怔,一言不发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好半天故作轻松地笑:“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差点忘了你也是那边的人。”
精神鉴定科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办公场所,而是将成员全部安插在各个科室中配合其他警员的日常公务。工作内容主要包括测谎、精神状态鉴定与高智商犯罪者的逆向侦讯,算是个技术活。并不是所有案件都会用得着他们,因此平时也还算清闲——只要不遇到内部品行监察。
即便是在精神鉴定科里,内部品行监察也算是极为棘手的活。与技术难度无关,这意味着不得不颠覆自己既有的信任,去怀疑自己的同行。原本该是人事监察科的鉴定员全权负责,这两年都是都是刑一的张新杰兼任。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出了名也从不出岔子,方士谦披挂上阵重新介入监察这还是头一次。当年方士谦担子一撂,都是张新杰跟在后头擦的屁股,上头一句话把他空降了回来,头一桩就查到自己科室里的人,也难怪他要生气。
避嫌吗。张佳乐跟在他身后,只觉得白晃晃的地板有点刺眼。他自嘲地笑了笑。
那王杰希也待他不薄。
这不是方士谦第一次给张佳乐做精神鉴定,他俩在警校里是同期,打过照面的交情。那时方士谦就打定主意要学精神鉴定,期末测试要求他找个对象体进行实践操作,他就找到了张佳乐。为什么是张佳乐呢?被测体也曾问过他,他的回答是:你是我那天出门以后遇到的第一个人。
那可真是倒霉催的。不过张佳乐当时没觉得,大概给方士谦当个测谎对象在他眼里不过就和给学美容美发的学生当个模特差不多性质——没当过,怪新奇的。
可现在不觉得了,毕竟火灾演习和火灾还是有本质差别的。更何况十年前的张佳乐干净得跟一张白纸一样,有问必答知无不言,理直气壮得很,苦了拼命在他话里找破绽的方士谦。如今这昔日的精神鉴定科第一把交椅要找自己的麻烦,恐怕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跟着方士谦换了衣服和鞋,进了纯白色的房间里。任由对方在自己体表上安插各种仪器,低声安抚他的情绪:“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你并没有实质性的举动,上头也只能对你做到这一步。我们只想知道真相,你说了实话,之后我们保证不再找你麻烦。”
“谁的意思?小王?”
“上头的意思,杰希也是身不由己。”
方士谦从属人事监察,王杰希是他半个顶头上司,专查自己人。两年前不知哪跟筋搭错突然办了停薪留职过了好一阵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这次被叫回来想必一是信不过与张佳乐同科室的张新杰,怕他徇私;二来这事儿关于叶修,兹事体大,也是不放心下头一班鉴定员的专业技术。实属下下策。
张佳乐在心里嘀咕。那倒真是小瞧了新杰。
他不再说话。他知道若不是王杰希和方士谦在其中周旋,这名为监察实为拷问的衰事又怎么可能来得这么晚。他们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不容易,其中有多少是那个人的授意他也不得而知。但他们毕竟不是叶修的人,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犯不着丢了自己的立场。可他张佳乐又算他什么人呢,凭什么就为他守口如瓶?
方士谦在距离张佳乐一米半的地方坐下来,保持一个完美的安全距离。将电脑搁在自己腿上,开始了导入式询问。
导入式询问最大的特点就是无关紧要,多半是些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好比籍贯,好比入行时间,好比警校里最后一任教官。题目因人而异,答案也并不重要,为的是放松被测体的警惕和获得一些原始数据。可当张佳乐从容答完这一系列,方士谦突然啪地合上了电脑。看起来有些恼怒。
“张佳乐,我不会在同样的伎俩上栽倒两次。”
“我猜也是。”他笑笑,摘下一个耳钉,递过去。
那是个微型发信器,微弱的频率可干扰仪器的电波,达到误导测谎结果的目的。经验尚浅的张新杰或许还有骗过的可能,可他面前的是当年被叶修用同样招数骗过一次的方士谦。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像巢里用的东西,哪来的?”
“昨天回到公寓里,就在桌上了。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我觉得并不难猜。毕竟知道我要被监察的人并不多。这人在你们采取行动之前,还有时间搞这种小动作,而且显然不希望从我口中流出任何对叶修不利的情报,和叶修的关系可见一斑,难道不比我这个什么都不知情的旧友来得更可疑吗?”
“旧友?”方士谦狐疑地看着他。“怕没那么简单吧?”
“别转移重点!”张佳乐最烦别人拿这个做文章,“我和他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龌龊。”
“这一点我保留意见。但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佳乐眼尾扬起来:“你是精神鉴定的专家,怎么测谎难道还要我这个外行教你吗?”
方士谦在更衣室里视奸对方脱光上身换上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好看的肩部曲线。问他:“晚上去喝一杯?”张佳乐拧起眉头,摇了摇脑袋表示:“我现在看见你的脸就想吐,不约。”
被拒绝的人悻悻然,砸吧了下嘴又说:“我没觉得你们是什么龌龊的关系。”
方士谦走到他面前,手指伸到他皮带扣那,往下画了个半圆,在裤裆底部用力戳了一下。张佳乐毫无防备,一下涨红了脸,退出三步远:“性骚扰啊你!”
“你们是可以把这里放心交到对方手里的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方士谦笑嘻嘻,终于没错过调戏他的好机会。
“神、神经病!”
【我觉得我也有点神经病可以编进全联盟的TBC】
然而并没有什么X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