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铺了个好大的设定留下一堆谜团。
内部编属纯属胡诌,如有雷同纯属我有病。
前文见主页or“人不如故”tag
——————————
贰。
黄少天一见他进门就一阵风似的奔过去拔了他刚叼上的烟,神兜兜地跟叶修念叨:“我们这儿新来了个小朋友,为了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即刻起实行禁烟令,违者罚五百。”说着就朝他摊开了手。
叶修呵呵:“那你可得发了笔横财吧?你们魏老大能同意?”
“找魏老大?”黄少天指了指厕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要不你去陪陪他?”叶修挑了挑眉,在厕所门口敲了两下门板,扯着嗓子喊:老魏啊,听说你得痔疮啊——
没十秒就见老魏提着裤子冲了出来骂骂咧咧:“你个嘴上没把门的小兔崽子,老夫上辈子欠你的。”一边说一边嘴里喷着白烟,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
叶修向后退了半步,给他让了个道。擦肩而过的时候老魏气急败坏地道:还是问那事儿?
“嗯,就那事儿。”
魏琛早几年倒还是同行,一把骨头经不起小年轻那么折腾了隐退后开了家侦探事务所查查外遇搞搞尾行,凭着当条子时候的人脉还算吃得开。虽不能指着它发家致富,倒也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为这事儿叶修没少嘲笑他效仿毛利小五郎——真本事没多少一身臭毛病,上了年纪这一点倒是一模一样的。
“我说你至于么,隔三岔五的。”他伸手朝黄少天招了招示意他过来,“你的小情儿又没犯事儿,巢里的人动他干什么,大家都很忙的。欸不是,帮你查这个我们蓝雨可没收过你半个子,这人情怎么算啊?”
巢是句行话,算是老一辈的暗语了,指的局子。起初是为了不便透露身份的时候跟同行对个暗号,传到后来知道的人多了也就没了效用,只是这个称呼依旧保留了下来。
叶修嘻皮笑脸:“这不就是顺便的事儿么。真要算,我以前偷偷卖给你们的情报还少啊?”
魏琛撇了撇嘴,三个人躲进小隔间拨了电话,响了十几声才通,喻文州温润有礼的声音传过来:“急事?”
叶修认识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知道他会这么说话多半是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便说:“你要不方便一会儿再说吧。”
对面一听是他,沉吟了片刻,答:“你等我一下。”他似是在开会,和人打过招呼之后许久才又开口,“我也正想找你。”
叶修呼吸一窒,又听喻文州说:“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起初上头是想靠他引你这条地头蛇出洞,没少折腾他。这么多年见你这么沉得住气,他也迟迟没有动作,听意思,差不多是准备放弃这条线了。”
“那你找我干嘛?”叶修舒了一口气,上身一仰往椅背上靠。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去了一次山上。”
电话这头沉默了一会儿,叶修需要花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背后带来的巨大信息量。然后他问:“你们派人跟踪他?”
“叶神,你要知道,这是保护他的必要手段。派出去的不是蓝雨的人,我有我的苦处,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可能只为蓝雨做事。如果你信不过我,我就把人撤回来。但是我现在自身难保,实在没有办法保证以我一己之力就能护他周全。”
这不是威胁,他能从喻文州一贯自持的态度里听出他的急切。这可不是好兆头。
“哦。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在山上到底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东西?这件事目前在我这压着,但他回来之后情绪不是特别稳定,上头还没对他撒手不管,必定也瞒不了多久。我必须先下手,一旦事情暴露,精神鉴定科介入了,事情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你也不希望他遭这份罪吧?”
精神鉴定科。叶修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抬头看了一眼老魏和少天,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没有。”
“前辈,我要实话。”
“你们想要的一切东西,我掌握的情报,我的藏身之地,我所牵扯到的人,我全都没有留下。我没有想过他会去,自然也不会寄希望于他给我传递消息。我只给张佳乐个人留了一句话,可那要怎么解读,恐怕也不是你我他能说了算的。”
喻文州不傻。他知道他不能再追问了。他入行年岁尚浅,又一直深居简出,没有像张佳乐和叶修那般和谁出生入死过,叶修冒死也要说的话,怕也不是这样的他能懂的。
“大眼知道你的身份了?”叶修依旧问得云淡风轻。
“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不过他是聪明人,应该多少知道我和你有联系。”
“哦?”食指和中指夹着打火机在桌上敲了敲,“那他还不赶紧顺藤摸瓜来办了哥为民除害?”
喻文州轻笑:“他多半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对手。”
王杰希打了个喷嚏从会议室走出来,将挽起的衬衫袖子放下来。见喻文州捏着手机笑得一脸瘆人盯着他看,随口一问:“和谁讲电话,女朋友?会都开完了也不见你回来。”
“嗯?”他跟上监察官的脚步,学着他的口吻,“哪儿能啊。都是工作上的事儿,你还记得前一阵那政治家性丑闻吧,下头线人来报说又发现他在西山那的高档别墅区包了个情人……”他随口扯着不着边际的谎,神经却绷紧了不敢有丝毫懈怠。
前头那人突然站住,神色如常地回过头来:“文州,你私下里做些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别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就都放在明面上。”
喻文州依然笑意涔涔:“怕我连累你?”
“我怕我保不住你。”
【不知道写多长副cp随便带着玩玩的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