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25天班喘口气证明自己活着。
看这预告里的时节就知道正文指日可待是吧。
新年见【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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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光交错间窗外响起第一声爆破声。小提琴的奏乐骤停,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他们举起酒杯互道新年快乐,而他知道他不会来了。
哪里是忘了,怕是从未放在心上。邀约也好,王杰希这个人也罢,于喻文州而言都太无关痛痒。他沉默着抖开餐巾,为自己斟上一杯。
他的西餐礼仪是喻文州教的——他素来不喜欢这种矫揉造作的场合。喻文州和他第一次来西餐厅时为他点了一份全熟的牛排和甜酒,附在他耳边与他说,犯不着委屈了自己去迎合别人。
王杰希来之前是做了功课的,被他点破反而更显拘谨,他们那时还不是上下级关系,喻文州待他也还真诚,不似现在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地防着。
上了年纪就容易想起往事。想起他眼尾含笑,却又意气风发的年少来。
喻文州什么都好,最最不好——他抿了一口,硬是尝出苦味——就是不喜欢王杰希。